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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c市那天下雨,徐正阳先转去俱乐部看一眼,估计七月底能全装修好,说不高兴是假的,但这份高兴没能持续多久。

老爷子先他坐不住,又开始作妖给他安排相亲对象,徐正阳淡定得很,不就是中餐或晚餐多一副碗筷的事情,简单。

徐正阳开始漫漫无休止的相亲,但老爷子却时常一个电话打来骂个狗血淋头。

徐正阳说:“我一个星期相亲六次都没说丢脸,您有什么可丢脸的…做生意的是您,谈崩了关我什么事…哎,这相亲对象还就是您给安排的…没本事,找不着…挂了,赶着相亲呢。”

这天,食堂吃饭时间,研究所里的一女博士抱怨说:“我觉得演算数据都没相亲难,谁能告诉我相亲怎么相,我周末被家里安排了相亲,恐惧。”

顾绒齐安慰女同事说:“怕什么,我有个哥们,一周相亲六天,家里老爷子跟催命似的给他安排。”

女同事说:“那好恐怖,你哥们还好吗?”

顾绒齐被逗笑,吃完饭还真给人打电话慰问去了,电话还没接通,顾绒齐把靠背上的外套取下,寻到余遂的身影,喊道:“余遂,帮我把外套先带回去,我打个电话再回去。”

徐正阳听着那头顾绒齐喊余遂,跟余遂对话,其实也不算对话,余遂就简单回了个嗯。

“兄弟,肾还好吗?”话筒里传来顾绒齐清晰的声音,徐正阳痞笑道:“别欠啊,找我什么事儿?”

顾绒齐说:“你这相亲对象也快见了十七八个了吧,没中意的?”

顾绒齐听到一声喇叭响,接着又听见徐正阳轻飘飘回他一个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