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庚就是这么打算的。

但事与愿违。

如无意外,许言这个时间应该是下班在家的,但却没有人应门。

常庚激动的心慢慢凉下来。一鼓作气,再而就直接竭了,连个过度都没有。

花孔雀耷拉着尾巴,艰难地拖着前行。

常庚拨许言的电话,居然未能接通,给他发信息,过了很久都是未阅读的状态。

难不成又把他拉黑啦?

常庚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最近自己没有做什么会被拉黑的举动。就算要拉黑,也是今天表白失败后的待遇吧?

常庚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开到很久没来的“昨日”。

来得早了些,客人还不多。

他点了杯喝的坐下,盯着杯中酒折射的光芒发呆。手机里没有任何回复,连续拨出去好几次电话都未能接通。

驻唱乐队在台上开始准备,还是那几个小孩。

鼓手姗姗来迟,他进来的时候,常庚落寞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些。

鼓手小孩是跟袁程一起进来的,进来的时候,两人有说有笑,袁程的手还搭在那小孩的肩膀上。

鼓手拿着鼓棒往台上走,袁程摸了摸他的头,微笑着转身打算找固定的位子坐下,这时他看到了常庚灼灼的眼神。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一坐一站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