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开门,又是许言的脸。

常庚都快哭了:我这一天两次幻觉是怎么回事?

这次同样不是幻觉,许言有些气喘吁吁地说:“你的止疼药在我车上。”

常庚看着这个喘着粗气、额头上汗津津的家伙,感慨爱情在身体疼痛面前的力量是如此的薄弱,他现在只想揍人。

半杯水送下去一颗止疼药,许言坐在对面一脸紧张地盯着他看。

不知道是止疼药立竿见影,还是许言的眼神让他心神有些摇曳,剧烈的疼痛慢慢的褪去。

因为自己的失误,让常庚白白忍受了一段时间的剧烈疼痛,虽然当事人没有说什么,但许言这个罪魁祸首着实不好受,踯踯躅躅的抠着左手虎口。

虽然没那么疼了,但常庚还是说不了话。他用手机当着许言的面给他发信息:给你个机会,接下来几天过来给我做饭吃,我们就算扯平了。

第二天开始,常庚的半边脸出现水肿,早上醒来照镜子的时候给吓了一跳,同时很后悔让许言过来做饭的提议。

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尤其是许言。

正想着发信息让对方别来,许言已经出现在门口按门铃了。

拔牙前后的状态没太大区别,都是疼和肿,也都是只能吃流食。

许言这种大厨好像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发挥不了真正实力,只能变着法地做流食给他吃。

周末结束要上班,许言也还是兢兢业业地一大早爬起来在家里做好饭后,给常庚拎过来,自己再去上班。

下班后又马不停蹄地跑过来买菜做饭。

常庚不动声色地看他这样奔波,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