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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冷哼一声,表情也稍稍僵硬,这些天一直在发烧,人浑浑噩噩,只吃了退烧药。

邢卓又自言自语,“妈的,怎么就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得去医院检查一下,吃出问题了,我不会放过你。”

江畔推开他,刚要反唇相讥,手机响了。

他过完年,就正式、单方面离职了,公事没人找他,私事也不多,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找他。

邢卓望高了头,看眼他的手机,是江滨。

看江畔不打算接,邢卓说: “是江滨的电话。要不要我帮你接。”

江畔拿起手机,挂了。人也很累,都不想去看这两天和邢卓玩得很好的小熊仔,卷过被子睡下。

邢卓安静一会,问:“你不是说和家里关系一般,这么久没联系,之前为什么突然就回去?”邢卓心底不希望江畔再次说绝情的话,淡声问:“就因为我吗?”

的确,邢卓是其中部分的原因。

江畔本来是有让江亦江亚顺便去祭拜一下邢卓亡父的打算。不管他和邢卓之间怎么样,死者为尊。毕竟江亦江亦那次回去,就是为了去找他们的亲人。

说到底,其实和邢卓本人的关系也不大,这些安排也没有真的实施,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见江畔摇头,邢卓凑得很近,看着他的脸。

江畔嘴唇总是很红,看着柔软多情,此时带着邢卓咬的伤,又几分凄艳丽,嘴角也带着些无可奈何。

邢卓敏锐地追问:“畔畔,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