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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怎么了?”张启岱在耳边得意洋洋地问。

本来对这种傻逼活动很厌烦,江畔一直在忍耐,看到邢卓,更不高兴了。

他本来以为张启岱搞这些糟蹋艺术的行为是为了恶心自己,看到邢卓,才突然明白那几幅画是谁的作品,张启岱这么做又是为了侮辱谁。

他俩不是狐朋狗友吗?张启岱怎么会这么对他?而以他的脑回路肯定又误会了,那束锐利的目光就像是抓住自己出轨了。

——虽然都离婚好几年,但邢卓这种霸道的人还把前夫当成所有物,现在江畔坐张启岱身边,在他眼里无疑于背叛。

正好烦着摆脱不了邢卓,江畔便冷淡地与他对视。

草坪上支起的火焰还在燃烧,邢卓嘴角轻轻一动,似噗地笑了,朝这边走来,几乎都没人发现他们目光交汇过。

有人认出了带着外面微微寒意走进来的邢卓,便惊讶地小声交谈。

虽然都是同龄人,但邢卓作风正经,和他们不算一路人。这种性质荒唐的聚会,从来不会有他的身影,今天来做客,真是让人意外。

邢卓面带笑容,但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笑容。

张启岱站起来,不甘示弱地笑着,“哦,来了。”

其他人才察觉这两人好像不对付。

张启岱偏过头,“江畔,你和他好几年不见了吧,要我介绍一下吗?”

邢卓对着张启岱的胸口就是狠狠一拳。

非常干脆利落、精准,又控制在不会让人晕厥的程度。

张启岱骤然弯下腰,剧痛阵阵、胃里翻江倒海,他强撑了几秒,就要站不住地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