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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看他喝得发白的脸,叹口气,说:“让你找点正事做,又不是让你把自己喝死。”

像是认出了他,邢卓突然露出了笑容,然后用压倒性的力量将他拽倒,“老婆。”声音里藏着恶劣地坏劲儿。

第二天中午,邢卓人在床上醒了,看江畔还在睡,看了一会,就开始折磨人,“畔畔,你醒了吗?”

“又勤快又爱干净的畔畔快起床,你昨天可没洗澡。”

江畔肚子疼,一直不想起,昏昏沉沉睡着,被邢卓烦得想睡床底下。

邢卓宽大的手掌捂着他的小腹,怀疑是受伤了,要带他去医院。

江畔疲惫地点头,说睡一会就去。

肚子像是在邢卓手下被镇静下来了,江畔睡一觉又没什么事,下午还和邢卓在附近逛了逛。

因为江畔被弄得不舒服,邢卓没敢惹他生气,见到张启岱的消息,隔了一会,回复自己不去。

等江畔回家那天,邢卓才出门应邀。

和那些人玩挺无聊,不过张启岱这人心眼很小,前几次他给邢卓面子,而邢卓放他鸽子,不知道心里得记恨多久。

邢卓去的时候,张启岱便起哄,邢卓没在意,不冷不热地坐着喝酒,也没人再敢继续拿他开玩笑。

邢卓置身事外地当会看客,实在觉得没意思,习惯性地在手机上看看江畔去哪儿,见人还是在江家,坐在这里的烦躁就少了些。

江畔出门了产权登记,把那套复式挂出去,应该很快就可以卖出去。

老爸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转了一笔钱给他。

不想欠他们更多,江畔把钱退回。又看老爸满脸歉意。

正好他需要换部手机,江畔便开口,“给我买个手机就行了。”

刚拿到新手机,老爸的手机响了,江畔正在问店员,数据迁移会不会把病毒也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