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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小太窄了,只是进去了一点,里面疯狂地挤压排斥,邢卓精赤的背上冒出了汗。

巨物拿出去,邢卓抱起江畔,在他湿润诧异的目光中,邢卓稍微提起他的腰,分架开他的双腿,勃起性器定顶上张开的入口。

江畔紧闭上双眼,“呃呜”地低沉呻吟。

缓缓抽动,撑满身体的同时也得到满足,阻力对抗着征服欲,摩擦带出泡沫,从交合处渗出液体里混着血丝。

对邢卓来说做爱就是游戏,他是个合格的玩家,不会强迫自己的床友,也不喜欢强奸式的活塞运动。

他马上抽身,失去堵塞,江畔被撑开的小洞里涌出殷殷猩红,洇入床单。

好像是因为江畔受伤了,又似乎是另有原因。

像真的搞了个女人,还是处女。邢卓脊背发凉。

江畔似乎还不知道怎么了,不断抽泣,胯上的生殖器有气无力地垂着。

“畔畔,你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

江畔小得听不清的哭声停下。

邢卓听不出情绪地说:“流血了,我给你擦一下。”

江畔脑袋发懵,回忆起之前填满身体猛地撞击内脏的巨物,心脏悄悄地颤抖。

他声音已经沙哑了,喊疼的机会都没有,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去洗澡。”

邢卓丢掉染红的湿巾,顺从往浴室走,转身的瞬间,脸上残留着刚才性爱中疯狂、强势的气息,唇角无缘无故地抬起,无声笑了下。

江畔好像还是第一次?难怪之前避孕套也不会用。

江畔瘫软在床上还没休息多久,邢卓回来掀开被子,在床边俯视他的身体,眼神渐渐炽热。

“畔畔洗澡么?浴缸太小了,挤不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