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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在原地坐一会,想起来要擦手,倾身抽纸,动作停在半空中。靠着沙发蹲下,身体和膝盖压着升起的阴茎,无处可藏的脸通红,“疯了吗。”

邢卓洗完澡回房间时,江畔背对着门,在装睡。邢卓整个人躺进去,伸手将他翻了一个面。

这人体温很高,躺在身边有太过强烈的存在感。江畔刚推,手指就摸到一码一码整齐的腹肌,有些流连忘返。

江畔的肌肉很薄,便问:“怎么练的?”

邢卓不动声色地挤压江畔睡觉的空间,说:“没怎么练。”

“怪不得还差点。”

“差什么?”

“健美先生。”

“都是吃药吃的。”

江畔喉咙咕哝应付一声,半真半假地要睡过去。

过一会,邢卓叫他,“畔畔。”

“江畔?”

见江畔睡了,邢卓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开始捏他的屁股。

江畔平躺过去。

邢卓深邃的黑瞳浅浅半眯,突然察觉般,“江畔你不会是想和我柏拉图吧?”

“……你别无理取闹。”江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憋屈,“邢卓你应该去医院看看,你不太正常。”

邢卓诧异看了江畔数秒,不明白江畔以前的男人是有多没用。

“光我一个人的事是吧?”

江畔基本什么都答应做,除了来真的。钓人没江畔这么钓的,他要是再让江畔摆弄下去,就真的需要去看医生了。

邢卓说:“就明天,不行也必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