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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的几人一走,谢晗磊便恐吓对人爱答不理的江畔说:“你怎么就不怕得罪他?万一他哪天不高兴就用空降踢你出去。”

江畔却问:“你今天总跟着我干什么?”

谢晗磊又看没有自觉性的江畔,咬着牙根低声说:“你说呢?餐厅在二十三楼,你往一楼走干什么?”

“我要不一整天跟着你,今晚你不知道又有什么理由不见人影。”

这几天没有一次在聚餐中出现的江畔淡定自若:“走走不行吗?”

“行,我跟你走走。”

有谢晗磊跟着,江畔早早就在晚宴厅面无表情坐着,听谢晗磊在他耳边说:“刚刚邢卓身边的,好像就是昨天他爸的朋友。一个德系汽车中华区的总代。这是和盛讯无关的领域。难道盛讯以后要开展别的业务了?

江畔说:“也许不是公事,是私事。”

邢卓这次身边没有人后喊爸爸的小男生,但身边的红男绿女也不会少。

谢晗磊挑眉,深以为然道:“难怪。不过,我爸也爱操心这些事。”

邢卓入场时谢绝了发言邀请,接过递来的酒杯,目光经过全场,停在某处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两人身上。

谢晗磊意气风发,江畔要么不见踪影,要么就是和谢晗磊呆在一块。他好像一直就喜欢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邢卓酌酒,给王知言一个眼神。

王知言心领神会,朝那走过去。

——十分钟前。

“一会带谢晗磊去敬酒。”

“嗯?ok。”

今天到场的代表大多都曾经和盛讯合作过,谢晗磊像回门的新媳妇,被叫走后,就中途回来了一次,把钱包放江畔兜里,然后接着去喝生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