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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冶张了张嘴巴,很长记性的不提沈斯侯哥哥的事情。

沈斯侯含着笑睨着他,“放心,我不会喝多。”

手掌的伤口在愈合,晚上会折磨地自己睡不着觉,喝点酒会缓解不少。

吃过晚餐后,王冶问:“你还没告诉我客房在哪?”

沈斯侯很想说,我的床很大足够我们两个睡,但这实在是太轻浮了,不像是自己,更像是沈斯伯才会说的话,“我的房间左边第二间。”

“好。”王冶和他道了句晚安,回到客房休息。

沈斯侯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自己回到浴室冲了澡,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时,手掌传来的痒意一点点地开始蔓延,钻到胸口整个人都变得烦躁,沈斯侯压着自己的手臂,控制自己不去触碰伤口。

浑浑噩噩地折腾到整晚都没怎么睡好。

清晨,沈斯侯站在餐桌边磨咖啡,身后传来脚步声,沈斯侯再熟悉熟悉不过,淡淡地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明已经提醒过秘书长,不要让他回来,沈斯侯转身,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像是在照镜子。

沈斯伯拉开座椅,揉了揉眉心,“三点。”

沈斯侯煮了一杯牛奶递给他。

沈斯伯皱眉,“你认真的?”

沈斯侯点头,喝了一口咖啡,“你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如果不想让爹地担心,就老老实实地喝了。”

沈斯伯瞥见沈斯侯手掌上新换的纱布,冷哼一声,“手怎么样,需要我供应你植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