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快要忘掉的人的样子。

“凌导，你认识凤昭颜？”宁韶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

凌弄堂点了点头：“昭颜妹子是个光彩亮丽的女人，任谁看过一眼都会非常难忘的，我当初和她合作过，怎么会忘记她呢？”

他说着，又看了眼宁韶道：“小昭，你是聪明人，可能也早就猜到我为什么会邀请你来参演这部片子了。你是凤昭颜为宁轻轻抚养的孩子，我也很想看看她们的孩子现在变得什么样子。”

凤昭颜和宁轻轻的往事原本只是猜测，宁韶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起这段往事，不由得心中一震。

“凌导，你、你能告诉我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宁韶又一次心情激荡，迫切地求问道。

凌弄堂深深地看了一眼宁韶。

这一眼，他仿佛在透过宁韶看向过去。

“小昭，知道过去的事情未必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我早有心理准备。”

凌弄堂点了点头道：“昭颜她当年在圈子里很受欢迎，在我们合作《光辉岁月》以后，她的事业蒸蒸日上，本来是准备想向国际进军的，但也就是那个时候，有人想要求她参演一些低俗的电影，是以她所签约的公司的名义发起的。”

这件事情宁韶曾经听到蔡遮提及，当时的凤昭颜并不听从安排，为此遭到公司的恶意打压，欠下数百万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