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传来时不时的笑声,伴随着配□□着奢靡浮华、醉生梦死的气息。宁韶抬起眼看向前方:“我照顾不好花,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走近别人的世界?”

他的声音听上去还和平常一样毫无感情。墨镜青年却哈哈笑了声,将手兜在裤袋里笑道:“怎么会?你都在意它枯萎了,不是已经开始走进了花的生长周期?”

夜风吹了过来,拂过两个人款式几乎相同的衣服。

“花谢花开,本来就是正常的自然规律。”墨镜青年墨镜下的眼睛轻轻一弯,“而且你这么挂念那朵衰败的花,它如果知道肯定也很开心。”

“一个死物为什么会开心?”

“它一辈子可能注定在路边凋谢。但现在你却记着,它就算是衰败了,不也有了存在过的意义?”

“……”宁韶一愕,忽然抬眼看向夜空。

他眼睛迷茫疏离,映照着夜空明月,月光在他眼里动了动,却又很快被眼睫覆上,再睁开时,他眼神清冷,又重新恢复了寡淡冷静。

——同一时刻。

在宁韶和墨镜青年离开后的国际商厦私人会所里,也有人慌慌张张地叫醒了倒地的蔡制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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