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才十三四岁的时候,在宴会上偷偷喝了酒,喝完也没发疯,别人一律没搭理,就是跟他几个兄弟和平时关系要好的人说个不停,吵得人烦。

后面散了宴会又跑我书房里抱着我的大腿跟我哭着诉苦,还抖露出他们几兄弟干的坏事儿,被我责罚了一顿呢!

你说爹和玉衍关系处到位了没,你说他们喝酒了没”

叶清辰看着姐姐,没有吧没有吧,这才认识两天,应该不会吧

叶清语想到爹在纸条上留的话就有些绝望,“喝了!我现在只希望玉衍和我爹没那么熟,就只是礼貌性的宴请一番”

叶清辰沉默了,按爹和玉衍的性格来说,倒是真能处到一起去,一个喜欢性子耿直不攀附富贵的人,另一个就是那随性又对权贵压根没什么敬畏之心的人。

姐弟俩对望了一眼,眼里全都是忐忑。

第二日,叶清辰带着沉重的心情去赴了和徐远迟的约,却没有了昨日和他重逢时的那种喜悦。

而叶清语,也是带着娘给装着好几套衣服的包袱怏怏地跟着去了店铺里,哎,也不知道爹啥时候回来,在漫长的时间里等死的感觉,比直接面对死亡还要令人内心绝望。

中午刚忙完不久,店外就驶来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叶齐铮拎着一个大布包从上面下来,跟赶车的马夫和一路护送他的两个侍卫道了谢就进了店铺里。

店铺里这会儿就只有个狗蛋儿在守着,其余人都在后院午休。

狗蛋儿看见老板回来了,连忙站起身,“老板你回来了!累着没有啊老板,他们都在后院休息呢,您也去休息休息吧!”

狗蛋儿几人刚来这店里的时候还十分忐忑,怕老板嫌弃他们是乞儿。

结果没想到老板对他们十分好,从来不会骂他们,一开始做得不好的时候居然还鼓励他们,说啥事儿都是熟能生巧,让他们好好学习就行了,不用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