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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们用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沈善和他本来也不是一样的人,只不过有着一个共同想要保护的人,这才勉强算到统一战线上。

有时候有了想保护的人,他才会觉得他的人生有意义,他为了他而活,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黑暗之中舔舐伤口,在白天又变成了那个刀枪不入的眼镜。

旁人说他只会说他少年早成,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少年造成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遭受了多少白眼,遭受到多少挫折和困难。

可这些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过,他们在乎的只是你站多高,站多远,有着怎样的社会地位,而不会管你奋斗时候会有多辛苦。

可这一切毕竟都已经过去大半了他现在早就过了那种最近最伤感的时刻,此后经年只不过,唯有那一人可以牵动他的情绪罢了。

“大沈怎么了,大沈不要哭好不好,我们回家,我把我的糖拿给你吃。”

这话说起来还真的是够可爱的呢,不过还真把沈怀原本不高兴的情绪全部都赶走了他,看着他一直在笑。

但是眼镜看的出来,他的脸上有泪痕,而且眼眶红红的,明显就是哭过的样子。

沈怀抱着眼镜的手臂,而后另外一只手包着他刚才拿的那个箱子,跟他并肩齐步走回他们的家,想想这个词语就很美好呢,他们的家,他们两个人的家。

这是他多久都不敢想的东西,没有想到真的成真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那该多美好。

眼睛扶着已经内心受了很严重伤的沈怀,他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他就去自己屋子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两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