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病吗？”沈怀头低了低，“那高考呢，高考怎么样？”这件事情可是他努力了一年多的，他不允许自己失误，更不允许因为生了一点小病就错失这个机会。

眼镜正在想着应该怎么样告诉他高考早已经过了很久，怎么说才能让他受到的伤害是最小的？

“16号床的病人今天刚醒，可能新的腺体刚刚开始正常的运转，会对病人的身体造成暂时性的影响，记得一定要备好抑制剂。”医生过来的时候，他不知道眼镜给沈怀换腺体这个事情，沈怀是不知情的。

“什么，等等”沈怀整个人都懵掉了，什么新腺体，什么不良反应，这医生在说什么？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往前靠了靠，抢过了医生手中的病历本，看到了一半，他看的眼前一片朦胧，仿佛手中的病历本不是真实存在的上面的字迹都看不清楚，手上脱力一滑掉了下来，“咣当”一声，极其清脆。

眼镜急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你是alpha，beta是你为自己身份掩饰的一个借口？”沈怀眼睛之中带着一丝受伤，还有一份被欺骗后的愤懑。

“是。”他别无他话，只能回答这个，他的确是骗了人。

沈怀盯着他好久，但是在他的脸上好像盯不出一个什么所以然，他在思考，思考他说这些话的原因，思考他撒这些谎的缘由。

“第一次的分班，也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的？”他突然觉得好像那件事情也不怎么是学校一贯的作风，难不成就连这件事情都是设计好的，就连他们的相识都是被算计的？

眼镜再次点了点头，而后漏出一抹挫败的微笑，带着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