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跳墙,季云州急了跳楼,横批:狠人。

楼下响起一阵闷响,吓的季父两眼一黑就要晕,好在宅子里还有几个照顾人的中年男女,这才把父子俩 一起送进了医院。

林温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季云洲正在换药,护士刚动手拆纱布,季云洲就趴床上嗷嗷叫。

“感情你们这三角关系全进了遍医院。”林温文把奶茶放在床头,“我这一天天的全往医院跑。”

“就一杯奶茶?果篮花篮都不买?疼疼疼,轻点。”季云洲脑后被摔了个坑,幸好也只有后脑摔了个

不致命的坑。

但换药时,脑后大坑上结的痂黏在纱布上,揭开纱布行为就像伤口撒盐,疼得他直咧嘴。

“攒着给你买花圈呢。”林温文帮他拆开奶茶插入吸管。

季云洲吸了几口脸色都变得红润,林温文看他脸色转好,说:“解和川要结婚了。”

季云洲一口奶茶噗了他满脸,脸色继而变得煞白。虽然他知道这事,但他只当那时解和川在逼自己走。 如今从百晓生林温文嘴里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真、真的?”

林温文点头,“人家不要你了转头就能换个新的,你还在这为他寻死觅活,你就是把自己作死了他都不 定会来看你。”

季云洲头上的纱布被换上了新的,脑袋被纱布围的活生生大了一圈,像个大头儿子似的。

“我不是为他寻死觅活,我就是在阳台赏太阳,没站稳摔下去了。”季云洲的嘴比西非钻石坑里的大钻 石还硬。

“嗯嗯嗯嗯,你脑袋有坑我不和你争。”林温文敷衍的应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想削两个梨 送给季云洲,“梨,懂我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