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嫌弃地接过烟,在地上捻熄了烦躁地说:“回家睡觉。”

“你说得对,我也得早点睡,明天要去看医生。”林温文赶紧把烟盒收回口袋里,站起身踩了踩脚。

“阳瘘了? ”季云洲捏着烟蒂在地上写着字,写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地上的痕迹是个解字。在解和川 三字即将写完时,赶紧把烟蒂丢了。

“去你妈的,会不会说话。”林温文捏住季云洲肩膀,嘻嘻哈哈地往停车场走,路上把他和安齐的事说 给季云洲听。

季云洲听完,顿时感觉解和川没那么直男了,起码和林温文比起来他正常不少。

“听哥们一句劝,解和川不值得,找个像安齐那样温温软软的才是正道。”林温文送到公寓楼下,在季 云洲进电梯时拍了拍他的肩膀。f。b。j。q。拯。离

“你还是去治阳痿吧。”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季云洲就感觉自己的力气被全部抽离,他在解和川面前努力装出的满不在乎耗尽 了他的力气。

季云洲钻进了解和川的房间,把自己整个裹在他的被窝里,只为从冰冷空虚的房间里嗅到一丝解和川的 气息。光是冷掉的被子完全抚平不了他的失落,他拉开衣柜藏了进去。

很挤但却足够满足。

头上挂满了解和川的衣服,用力一吸就是解和川最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就好像解和川在 他身边一样。

只不过这个解和川没有温度,也不会抱着他,告诉他不要哭了。

“你要是明天没有回来,我就不要再喜欢你,蛋糕也不要了,你也不要了。”

季云洲抱着他的衣服安眠至天亮,他满心期待的推开衣柜的门,等来却是落满光线尘埃的空荡房间。

解和川没有回来,他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