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知错了!今天不撩你了,我发誓!”

周围站满了人,季云洲不敢幅度过大的挣扎,生怕踢着围观群众,但自己心疼围观群众,围观群众却看着他津津乐道。

唉,没办法,佛渡世人,世人却不渡佛,这就是境界。

季云洲被这么扛着丢进了休息室里,解和川守在门边,面对着倒在地上的季云洲,背着手缓缓关上了门。

在房门咔哒一声响后,屋外的喧哗热闹被彻底隔绝在门外,安静的小黑屋里只剩下季云洲和解和川两人。季云洲心有余悸的仰望着解和川不但妄动,解和川背靠着门垂眸俯视着季云洲,呼吸逐渐加重。

季云洲委屈巴巴地说:“呜呜呜——我不喜欢这根棍子,可不可以不要,或者今天不要,再或者关店了再说。”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解和川反问的同时,一巴掌划破了空气。

“别、别这样,我自己来就是了。”季云洲缩在墙角瑟瑟发抖,选择放弃挣扎。

解和川给了巴掌又给颗糖,哄说着:“这才乖,弄干净点。”

粗重的喘息、隐忍的求饶、肉体的碰撞,这些声音被门后偷听的裴琴全给听了去,兴奋的招着手让丁悦也来听听。

丁悦忙着招待客人,只是笑笑冲裴琴比了个大拇指。

下一秒,解和川拉开了门,趴在门上的裴琴摔了个狗啃泥,仰首俯视着头上的解和川。

“你、你你你你们不是在里面酱酱酿酿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