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做什么?”解和川把大门重新关上,以免让季云洲衣冠不整的模样被外人看了去。

季云洲把被子又紧了紧,“你可不可以不要出去?我有点头晕,还有点饿,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季云洲往前走了几步,当场表演了一个言情剧平地摔。

季云洲脸颊上的红晕一直延伸至脖子,嘴唇是病态的淡红,身体的关节各处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脊背与胸膛被虚汗罩住。

他见解和川没反应,又咳了两下,“求求你了,陪陪我。”

季云洲从小便喜欢撒娇,上至老师下至家长,他凭借撒娇讨来的便宜可谓数不胜数,索性就将撒娇的技能升级到了极致。

现在季云洲又用行动证明,他的撒娇对情敌也是有用的。

解和川明知季云洲坏点子多,但终归还是不忍心把病人丢在这里置之不顾。季云洲被他打横抱起送回了房间。

起身要走时,季云洲又如同八爪鱼般缠了上来,紧紧地抱着解和川的腰,滚烫的脸颊隔着衬衫布料贴在解和川的脊背上,手指还若有若无的搔弄着解和川的腰。

“陪我躺一下。”季云洲的声音有气无力,软软的,听进耳却带着诱惑。

解和川呼吸一滞,强硬地掰开了季云洲的手,掐住脖子反手把他按回床上,又抽出手抚平衣服上被季云洲抱出来的褶皱。

季云洲还想说什么,解和川的手堵在他的嘴唇上,以绝对的压制力剥夺了呼吸与说话的权力,甚至只能平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解和川俯身下来,死盯着季云州含泪的眼眸,目光如刀般一下一下切割着季云洲的理智。

“你是发烧了还是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