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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吭声,一来就问个大的。

这人总在他的意料之外,余瑾怀笑了,“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

他想了想,挑了下眉,“不过听人说,应该挺恐怖的。”

林郁琛不自觉皱起眉,“有治疗的办法么?”

“有。”余瑾怀视线从眼尾落下来,嗓音散懒:“跟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oga结婚,完成终身标记,终身依赖,终身治愈。”

林郁琛心头重重一跳。

校门口的街市人流往来穿梭,灯火与声音淹没在黑夜里,初秋的风一吹,林郁琛无声地打了个寒噤。直到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在路边停下,他一口气才松了下来。

余瑾怀收回视线,“走了。”

“余瑾怀。”

余瑾怀站在车门前回过头。

“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郁琛看着他。

余瑾怀一只手扶着车门,静了好一会儿,不禁笑了声:“你刚才不是已经闻到了么?”

他确实闻到了。

在体育馆的时候。

像深海中的寒冰一般透着冷冽,却又弥漫着令人着迷的麝香,他无法用世间的所有物来形容这样的香味儿,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闻到自己不那么抗拒的alpha信息素。

但林郁琛不确定,“他们都没闻到,对么?”

除了beta,任何人的信息素都有味道,可刚才在体育馆,大家显然没有闻到余瑾怀信息素的气味。包括他第一次在深巷中受到余瑾怀信息素的压制时,也没闻到他信息素的气味。

香味能影响人体的感知细胞,令人神往并受到安抚,如果信息素没有香味儿,一旦它脱离本体的控制,就意味着它只有压迫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