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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话题我就不满。

“禽兽一定是伤天害理吗?切,你是不是忘了禽兽本来的意思就是飞禽走兽。飞禽走兽自然不懂人事,你也不怎么懂人事,所以我说乔茜没错啊。”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就是想反驳也忽然找不到下嘴的地方了。

郁闷半天,我只能问了句,“我哭起来是不是也和胖子一样难看?”

阳光灿烂的午后,我和沈括走在静谧怡人的别墅区专门修筑的人行步道上,与来时吵吵嚷嚷的大部队不同,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

周遭没有半分人烟,伴着鸟雀嘶鸣,迎着拂面的微风倒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回程这一路走到刚刚下车的车站比来时花的时间长,足足小半个钟头的样子。

最后他陪我等来了公交,我挥手与他道别。车子开行之后,看着他独自折返的瘦削背影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我原本是想问他有没有叫我同桌的,结果被那胖子一搅和就完全忘记了。

虽然我很喜欢看八卦但是终归是不能把同桌喜欢他这个事捅出来,眼见旁敲侧击没了机会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问另一当事人,所以我给我同桌发了微信问他去了哪里。

结果这封下午发的微信他一直到晚上才给我回复,有些答非所问的回了个不知道。

我觉得这答复很奇怪,又问了句,但这回他一直都没回复。

于是,第二天我带着满腹疑窦去了学校。周一的升旗仪式,我借口肚子疼没去,与他在教室里私聊,“昨天沈括请我们去他家的,没叫你吗?”

许甘之沉默了好一会,才点头。

我奇怪极了,“那你为什么没去,你明明就对他……”

“我对他就是普通同学之谊,你不要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