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音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竟然没有解药。初凉表妹倒是对药有些研究,不知道她能不能研制出解药来。

萧铭音正想着,蓝宓儿又小心翼翼道:“其实……在醉寻欢的时候我也给你吃了一颗……这个药。”

萧铭音瞬间呆了下,怔怔地看向蓝宓儿。

蓝宓儿立刻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不过不知道那药是时间长了,过期了,还是你吃了两次,对这个药免疫了,竟然没有忘记我。”

萧铭音终于明白这女人跟那小丫鬟当初假装不认识他的原因了,原来是以为他吃了那个药所以不记得他们了,所以他们也装作不认识他,以此隐瞒畅哥儿的事。

见他脸上有些难看,蓝宓儿连忙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别生气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是真的怕你会跟我抢畅哥儿。”

她也不舍得他忘记她,当时他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后那嫌弃的表情,到现在都还能刺痛她的心呢。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萧铭音叹了口气,重新将她揽到怀里:“以后不许再骗我了,也不许再给我吃乱七八糟的药,还有以后任何事都不许瞒着我。不管发生任何事,咱们都可以商量,你不亲口问我,便永远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

如果当初她不给他喂药,而是跟他说了实情,他未必会怪她,反而会更加疼惜她,至于畅哥儿,那是她费尽心机怀上的,拼了命生下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抢。

“嗯。”蓝宓儿红着眼眶,轻轻点了点头。

以后任何事情她都不会再瞒着他了,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会跟他商量。她再也不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她有了深爱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许是明天就要成亲,两人说了一晚上的话,谁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蓝宓儿就被喜婆拉起来梳妆了,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过也没有新郎看着新娘梳妆的道理,所以萧铭音也是一早就被家丁拉到另外一件屋子打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