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柏衡沉浸在此生最恐怖的记忆里,无法自拔。

云初凉有些心疼地上前捏了捏他的手:“算了,咱们不想了,都过去了。”

慕柏衡定定地看了眼云初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皱眉道:“我们什么都没找到,最后只有我和他活着出来了,其他人都死光了。后来我才想明白,可能那底下宫殿里有蛊虫,所以他们才会死得那么恐怖。”

云初凉也是皱了皱眉,这南齐皇室的地下宫殿竟然如此恐怖,应该是蛊虫恐怖至斯。

只是有这么厉害的地方,有那么厉害的蛊虫,他们竟然还让北川和东秦的人给杀光了。还真是有些可惜。

慕柏衡叹了口气,抓着云初凉的手道:“南齐的人全都恐怖得很,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儿。”

说着又惭愧道:“说来我也是作了孽的,当初我便是先祖的刽子手,我的手上沾满了南齐皇室的血。是我对不起鸢翎黛,以后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你若是能放她一马,便放她一马吧。”

云初凉默默点了点头,又看着慕柏衡安慰道:“或许,她已经原谅你了呢,毕竟当初你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如果鸢翎黛没有原谅他,不会到现在也不动手。毕竟先皇都被她给杀了,她没理由留着外祖。

慕柏衡眸子晃了晃,苦笑道:“不讲这些了,你这次和皇上一起去中州一定要小心,若是有什么事,尽管传信回来,外祖是你们坚强的后盾。”

云初凉一听这话,顿时便笑起来:“好,凉儿记住了。”

说着,云初凉又道:“这些事情别告诉寒儿,免得他担心我们。”

慕柏衡默默点了点头:“事关重大,我不会说的。”

皇上和太子同时中了蛊,这事情要是传出去,整个东秦怕是会大乱。

两人在偏殿谈了一盏茶的时间,才一起出去。

那边风肆野和风正贤,云末寒他们已经交待好了,风肆野甚至把奏折都全都移交给了云末寒。

说来他还有些惭愧,最近他因为身体原因,却是遗留了不少奏折没有批阅,这以后只能辛苦自家小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