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凉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戏谑道:“是吗?多少酬劳都没有问题?明明你的诊费你夫人还想卖嫁妆替你给,你现在跟我说什么大话?”

又是一剑戳心,谢易洪顿时臊得脸色通红,原来夫人还想卖掉嫁妆给他付诊费的,这怎么可以呢!

“还要多谢先生体恤。”感觉自己之前占了他的便宜,谢易洪再次作揖后保证道,“先生放心,我没有银子,我的那两个朋友他们有银子的,您治好他们,他们肯定会给银子的。”

“哦。”云初凉像是有了些兴趣,扬眉道:“那你说说,你的朋友都得了什么病?”

谢易洪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是环顾了下四周,又为难道:“先生能不能让我进去再说。”

云初凉看了他一眼:“进来吧。”

三人一起坐到桌前,谢易洪才娓娓道来:“其实我这两位朋友就是七星岛的岛主和琉月堡的堡主。”

云初凉扬眉,七星岛岛主和琉月堡堡主,还都是大人物啊!

谢易洪说着叹了口气,“他们也不是生病,而是跟我中了一样的毒。”

云初凉倏地皱眉:“你说你们三个一起中了毒。”

“是。”谢易洪像是回忆着什么,眼神渐渐变得迷离,“那天有人给我传信,约我到七星岛喝酒,我以为是郑炜晔。”

谢易洪说着又解释一句,“郑炜晔是七星岛岛主,所以我就去了,结果去了才发现郑炜晔和琉月堡堡主胡继云都在那里,大家都是老友,也就没问谁传的信,坐下就喝酒,当时只当是他们两个给我传的信,后来喝了一杯三人就都中毒了。”

云初凉听得一头黑线,好嘛,都不问是谁传的信,住下就喝酒,这三个的心也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