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摔到她面前的休书,张氏突然张狂地大笑起来,好半晌,她才止了笑,嘲讽地看着云劲松:“想休我?云劲松,你凭什么休我!”

云劲松看着张氏尖锐丑陋的嘴脸,越发觉得厌恶:“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还有脸问为什么休她?

“我做什么了?”张氏梗着脖子,嘲讽地看着云劲松,完全没觉得自己有错。

云劲松眯着眼,已经没有了耐心:“别的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不过你毒害寒儿,只这一条,我云府就容不下你。”

“寒儿寒儿,你就知道寒儿!”听他口口声声寒儿寒儿的,张氏又爆发了,“在你眼里,我和翔儿算什么?云劲松,你越是在意他,我就越要他死。”

云劲松瞬间气白了脸,老太太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恶妇,赶紧给我弄走!”

老太太嫌恶地挥着手,好像张氏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云劲松也是厌恶极了张氏,“念在夫妻一场,我不送你见官,你收拾东西回相府吧。”

“你休想!”云劲松的话音刚落,张氏就又叫嚣起来,“云劲松你休想休我,我爹是丞相,我姐姐是贵妃,别说云末寒他没死,就算今天他死了,你也休想休我!”

张氏嚣张透顶的话,瞬间激怒了云劲松,他赤红着眼睛,将桌上的茶杯,猛地摔到张氏脚边,“张绮蓉,你作恶多端,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今天别说你爹是丞相,就是天皇老子,我也要休你!”

“好大的口气!”掷地有声的话才一出口,外面便传来了冷冷的嘲讽声音。

听到声音,云劲松心里一凛,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便见丞相张闻起和丞相夫人李氏走了进来,两人身后,云诗娴和云诗语还扶着一个人,正是丞相府的老祖宗,张闻起的母亲,张氏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