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梁先生到了。”梁先生跟着云汀进了一间包厢。

梁先生在圣京说书多年,圣京的达官显赫认识不少,这一看到云劲松便跪了下来:“草民见过太师大人,不知太师大人找草民何事?”

见梁先生认出他的身份,云劲松的脸色难看起来:“梁丙承你好大的胆子,不仅污蔑朝廷命官,还四处散发不实谣言,你可知罪。”

梁先生惊愕地抬头:“草民冤枉啊。草民何事污蔑朝廷命官,又何时散发了不实谣言,一定是有人污蔑草民,太师大人明察啊。”

见他不承认,云劲松更气了,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还敢狡辩,你敢说你没有用余府影射我们云府,你不仅污蔑本官,还污蔑本官内人,你简直可恶。”

梁先生眸中闪过一抹慌乱,有些急了:“草民真的没有胡乱影射,新话本是草民从别人手里买的,草民只是照本宣科,绝没有影射任何人的意思。”

他哪里知道观众会把他话本里的余府想成云府啊,他是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啊,这完全是观众自己的臆想啊。

“话本是你买的,你从哪儿买的?”云劲松抓住了重点。

梁先生摇了摇头:“是一个丫头拿来的,那丫头还蒙着面,草民实在不知道是谁?”

“那你可留了手稿?”

“留了。”梁先生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云劲松:“这就是那丫头拿来的手稿。”

云劲松接过纸张看了看,眉头瞬间皱起。

泛黄的宣纸上一个个歪歪扭扭的丑字看得云劲松脑袋都大了。这字迹明显不是云初凉的,身为帝师府的嫡出大小姐,云初凉一手簪花小楷可是漂亮得很,绝不是这样的蝌蚪字。

难道真的不是那丫头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