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浴缸里太硬了，硌得他后背有点疼。

褚衍一边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 可一边嘴角却微微扬起, 伸手搂紧了垫在身下的枕头, 眼角带上了浅浅的笑意。

不管怎么说，那感觉还是很棒的, 简直可以成为这段时间以来的最佳体验。

季忱伸手撩起额前的头发抓成背头，发梢上的水珠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流下。

褚衍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幕，对一切都很满意, 除了一点。

为什么呢？

褚衍趴在枕头上微微转头过去看向正在给自己按/摩肩膀的男人。

“怎么了？”

季忱的耳朵还有点羞红, 注意到褚衍的视线, 像是被喊到名字的狗狗似的立刻眨眼望了过来。

“你当时为什么没继续？”褚衍感到有些不理解。

“啊？”季忱一时没领会褚衍话的意思, 微微歪了歪头，“没继续什么？”

“就是……”褚衍支起身子，左右手一边比了个手势，一边说，“你为什么不……唔。”

褚衍“进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季忱耳朵突然涨得通红，赶紧伸手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

褚衍见季忱这样害羞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眼角弯弯的看向面前的人，被捂着嘴巴含糊的又支吾了一声。

“为深陌？”

季忱这次总算是听清了褚衍还是在问他为什么。

可是……

季忱红着脸，微微偏开视线，有心想要逃避这个话题，但是见褚衍执着的想要知道答案，只好微微垂下头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