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满脸认真的回答，可膝盖却还抵着褚衍的腿。

“这……这样吗……”

褚衍瞬间耳尖有些发烫，对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脸红，但马上他又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

“你让我看数据，那数据呢？”

季忱刚才过来的时候分明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拿。

“数据在这里。”

季忱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举到褚衍的面前，手机屏幕上确实显示着近五年来的趋势图。

“那，那你靠我那么近干嘛？”

褚衍脸上还泛着微红，语气不免有些急促。

“我怕手机屏幕太小，你看不清。”季忱迎着褚衍怀疑的视线，一脸无辜的回望向他。

“那，那你可以发给我啊。”

褚衍还在为自己刚才会错意找安抚自己的理由，一切都是季忱突然靠那么近，他才会联想到昨天的那个梦。

对，都怪季忱。

“啊，那我现在发给你。”

季忱“啊”了一声，像是才想起来可以直接发给褚衍似的，赶紧在钉钉上找出两人的聊天对话框。

真是一只笨狗。

褚衍心里暗哼了一声，转过身正准备接收文件，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这笨狗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