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证明自己。

可是凛凛却道:“和你没关系。”

郎璇惊讶地看着他。

凛凛心里惦记着唐竹筠,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完,又返回来,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并没有再和郎璇说什么。

郎璇死死捏住帕子,目光落在他脸上,不敢移开分毫。

他一定得相信她啊!

她真的没有。

宇文铎侍母至孝,她一直都知道;如果必须用火药炸谁,那她宁肯炸自己,都不会炸皇后娘娘的。

——他的恨,对她来说,是比死都难以承受的后果。

“知道了。”凛凛对赵擎道,“退下吧。”

赵擎也担心唐竹筠:“郡王,娘娘这样……”

是不是得尽快回京?

“我心里有数。”

赵擎退下,凛凛看着面无血色的妻子,伸手拢住她单薄的肩头,“廊下风大,回屋再说。”

这个小傻子,说她傻,反应却快。

说她聪明,她又往自己身上扣黑锅。

“母后受了轻伤,”凛凛舍不得让她胡思乱想,细细和她分析,“随行之人也只有受伤,而且没有重伤的人。”

郎璇含泪看向他。

她太慌了,一慌就控制不住眼泪。

她恨死自己这浅眼窝子了!

“这说明什么,”凛凛拿着帕子帮她擦掉眼泪,“你知道吗?”

郎璇摇摇头。

她很慌,而且她脑子就像和他犯冲一样,看见他就罢工。

“这说明,火药就是从前的火药。如果是你帮我改良后的火药,恐怕……”

郎璇想了想,点点头,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