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坏胚子,人人得而诛之,不能祸害女人,谁都不能祸害!

“人选自然不用你操心,晋王肯定有安排。”渠念道,“这里还有一页……”

他从袖中掏出另一页信纸给任盈盈。

任盈盈:“我不看了,你说说他要干什么。”

再艰难辨认这些字,她眼睛都要瞎了。

“他说不要告诉王妃。”

“糖宝怎么了?为什么要瞒着她?”

渠念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

“你快说啊!”任盈盈作势要过来抢信纸。

“说是年后病了一场,倒也没什么事情,好好将养着呢,晋王不想让她再多操心。”

“病了一场?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唐竹筠给她写信的时候,是一点儿也没透露啊!

“肯定是与性命无忧的病。”

任盈盈想想,觉得也有道理。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道:“她病了都不跟我说一声,等我去找她算账。”

其实,唐竹筠确实病了一场,却也不是了不得的大病。

说起来,也就是一场肺炎,缠绵病榻半个月,之后一直在将养,始终觉得没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晋王忧心忡忡,唐竹筠却安慰他:“没事,你看我什么时候得过病?”

平常人一年得个两三次风寒,不都是正常的吗?

再说,多休养几日就能好的,那在医生眼里还算病吗?

有任盈盈给她留的药,甚至还有点滴,她其实恢复得挺好。

就是晋王对点滴,有些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