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渠婳收到了父母的信,说想定下她和穆子钰的婚事,气得她说要离家出走。

渠婳把手中的金鞭甩了个鞭花:“我想开了,我不走。我的家,我凭什么要躲出去?穆胖子敢娶,我就敢嫁!”

至于之后发生什么事情,概不负责。

她就不信,她还对付不了一个死胖子了。

阉了他!让他求仁得仁!

嫣然道:“你可得考虑清楚了。嫁人以后就没有现在这般自在了。”

她年纪再小,也知道嫁人不是儿戏。

“我现在有什么自在?我哥特别讨厌,虽然那么远,也把我侍卫管得死死的。”

现在她想和谁乐呵乐呵,一个个和死了娘一样,晦气!

她现在都吃素好久,都快成尼姑了。

早知道,还不如让他一直昏迷呢!

“说点高兴的。”渠婳道,“今天安排点好玩的,你进去穿一件厚实的大衣裳。姜若我也约了,估计快来了。”

“去哪里玩?”

嫣然不太放心,这人实在太不靠谱。

她怕自己被拐进不该去的地方,回头被父王打断腿。

“去后海!”

“嗐,那有什么好玩的?”嫣然怏怏地道,“都结冰了,不会是凿开冰洞钓鱼吧。”

钓鱼这种需要耐心的事情,显然不适合她。

“那有什么意思?是去看冰嬉。”渠婳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她虽然也在京城生活过,但是过去十几年,大部分还是在南方,见到冰雪的机会很少。

之前去辽东,虽然开了眼界,但是有穆胖子在一边,实在不够尽兴。

听说京城来了一群辽东冰嬉的卖艺人,所以渠婳特意让人去定了,今日就给她们几个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