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干嘛要说这么沉重的话题,自欺欺人,自得其乐不好吗?

人生短短几十年,稀里糊涂就过去了!

“渠念,其实我们可以阳奉阴违的。你纳妾,我绝对支持!”

渠念:“闵王府,没有纳妾的先例。”

“先例就是用来开的啊!你开!”

身为世子,本身拥有左拥右抱的权利,不用浪费啊!

你想开点啊,别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我烂泥扶不上墙,我咸鱼翻身还是咸鱼,我……

渠念俯身,像设想过无数次的那般,噙住她喋喋不休的粉唇,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了下去……

原来,接吻就是缺氧。

原来,脸红其实是憋的。

任盈盈懂了。

她推开渠念,抓过狗肉来抱着,警惕地看着渠念。

渠念被她的样子弄得无奈发笑,“还好?”

任盈盈气鼓鼓地瞪着他。

渠念自顾自地道:“我被你撞到牙了。”

怎么不撞死你!

她都说了不要金子了,这人还来!

“金子都是你的,彩礼嫁妆都好。你如果喜欢,日后我还能赚许许多多给你。”渠念回味着这个吻,挑眉逗她,“我有用,我能赚钱。”

任盈盈忽然叹气。

她抹了抹嘴唇。

这个动作看得渠念皱眉。

他明晃晃地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