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工匠技艺有限,完全没有雕刻出她的风采来。

府里的下人私下议论说阴森森的,可是吴镇海却觉得看着她,才能心里踏实。

“软软,”吴镇海把脸贴在雕像的脸上,冰凉凉的,就像她微凉的肌肤,“你现在该嘲笑我了。因为老白菜梆子,真的不行了……”

不是没人给他送女人,可是现在,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吴镇海怀疑自己不行了。

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慌,甚至觉得有种麻木的感觉。

“是不是在嘲笑我?”吴镇海自嘲地道,“小坏东西,欠收拾。”

顿了顿,他喃喃地道:“软软,有没有人欺负你了?我给你烧的东西,你都收到了吗?那些侍卫,好用吗?”

最近边城的纸扎店都忙疯了,其他人家的单子基本都不接。

——吴镇海今日想起要侍卫,明日想起要车马,总之承包了几乎所有的业务。

纸扎店赚得盆满钵满,但是也提心吊胆。

扎得不好,店可是要被砸的。

“王府添的那两个小公子,今日满月酒;我帮你送了礼。你姨娘在那里应该挺好的……现在我没脸去见她,等等吧,你放心,我帮你照顾,就像对亲娘一样……”

“大人……”小厮在院子门口不敢上前,战战兢兢地喊道。

“什么事?”吴镇海面色瞬时变得冷酷起来。

小厮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大公子回来了……”

“滚!让他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吴镇海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了。

他让人送了一万两银子给吴绍,彻底断绝父子关系。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吴绍就回来了。

那么多银子,这么快就花完了?

吴镇海十分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