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现在该知道,就是我了吧。

“你智商还在,没道理变成狗啊。”

来了来了,他又来打击自己了。

正好秀儿又出来,渠念担心露出破绽,一爪子掀了棋盘。

“王爷,您怎么还自己跟自己下棋?我刚才问了,还早着呢!您先出去等吧。”

晋王:“你怎么又出来了?”

自己是孕妇,注意点,要不宋景阳又得哭哭啼啼。

秀儿:“嗐,我在里面看着瘆得慌,那是往脸上动刀啊!”

渠念:果然很毒妇。

晋王却没觉得怎么样——见过大风大浪,还会怕这些?

“那你回去歇着吧。”

秀儿道:“我又没干活,不累。我得出去打听打听,周家怎么样了!嘿嘿,不知道老白菜梆子,哭死了没有,该!”

说话间,她脚下生风地往外走,一点儿临盆在即的样子都没有。

渠念:服了,这是什么样的吃瓜精神!

和王府的爆笑不同,现在周家,愁云惨淡。

不,更准确地说,惨淡的,只有吴镇海一个人。

他哭昏过去好几次,水米不进。

天亮之后,有人在周絮院子外面的梧桐树下,发现了一群蚂蚁,摆出了“寿衣”两个字。

吴镇海令人挖开地面,挖出一个匣子。

他颤抖着手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件青底绣莲花低胸襦裙,正是她那日说,新作了穿给他看的。

她活着,他没好好看;她死后,还想穿得漂亮带走。

吴镇海哆嗦着把襦裙按在胸前,泪如雨下。

此生已永失软软!

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