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还在弹琴,鸳鸯在外面陪着她,所以这俩人不在。

南星道:“暗锁难解,但是也有能工巧匠。先把这花纹仔细拓印下来,然后给王妃娘娘。王爷那里,或许有人能试试。”

“好,就这么决定了。”任盈盈当机立断,“我去取纸笔来。”

这“方块”,池子地下铺了一整层。

她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就是池子的“地基”啊!

这兴师动众,万一没有收获,那可太丢人了。

不过丢人丢在自家闺蜜面前,好像也没什么。

任盈盈取了纸笔过来。

最上面的纸显然是用过的,被她搁置到一旁。

渠念瞥了一眼,又看一眼,然后死死盯着。

为什么,那画的是男人?

乘人不备,他用爪子划拉两下,发现还不止一个男人,足足画了六张男人的画像,还都没有重样的。

好你个任盈盈,虽然没有红杏出墙,你在这里给我望梅止渴呢!

一张都没有他的画像!

渠念又咬又挠,把几张画像都撕了个粉碎。

不过任盈盈忙着,所以也没管他;就是看到了,她也不在意。

反正画着消遣的美男,没有她可以继续画。

正好萧野来送唐竹筠的信,任盈盈忙让它把拓印好的花纹,连带着解释的信件,一起给唐竹筠送回去。

她在这边忙碌着,唐竹筠也没闲着。

她一直等着周絮的消息,还想着是不是到时候得跟着周絮去哪里……

结果,周絮酝酿多日,趁着月色,直接把她姨娘带到了王府。

晋王出去还没回来,秀儿道:“娘娘,您能见吗?这万一要真是肺痨,传染您怎么办?”

唐竹筠道:“没事,我有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