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起身去送她,“你说我要是跟裴深说,帮我个忙,让你再大一圈,他能答应吗?”

南星面无表情地道:“我不答应。他要是答应,你给他做,我不介意。”

任盈盈大笑:“到时候你们俩比谁更大?”

渠念趴在地上装死。

他死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送走南星,任盈盈也不安分。

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晚上怎么才能不让茶花捣乱呢?啊,有了!锦瑟,锦瑟,你来!”

渠念:又要干什么!

他冷眼看着,花茶已经被任毒妇染得不能要了。

那就可着这一个霍霍,别挨个下手好吗?

锦瑟抱着琴进来。

她的琴,几乎从不离手。

“锦瑟,”任盈盈道,“你忙什么呢?”

锦瑟道:“在弄棉花做塞耳朵的东西。”

“嗯?那不是耳塞吗?你做耳塞干什么?”

锦瑟道:“嫌自己弹得难听,堵上耳朵就好了。”

任盈盈:“……我觉得你弹挺好的啊。”

渠念:那是你没见识。

他就没觉得锦瑟弹得好,反而觉得有种诡异的感觉。

锦瑟道:“达不到自己要求,总是被声音所扰。”

“你想要好耳塞早说啊!你等着!”

这个她手术室里真的有。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她自己之前随手放的。

这个可不是再生的,只此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