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任盈盈不太相信,“难道狗肉已经习惯了?那回头去找秦夫人借松狮来试试就知道了。”

行的话,就接受现状;不行的话,咱们就及早变性。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儿子!

娘接受你的任何取向!

至于像男人,她表示,绝对不可能。

上辈子就谈过一次恋爱,而且遇到个渣男。

那渣男要是这辈子还跟来,佛祖啊,请让信女立刻魂飞魄散!

渠念认真思考,他到底是要接受一条狗,还是接受残缺?

啊啊啊啊啊!

未来一段时间里,该如何让任盈盈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走?

南星也没多纠结这个问题,问她道:“你小姑子什么时候走?”

“谁知道呢?”任盈盈现在想起渠婳就觉得扫兴。

渠婳在,她的麻将局都不好组织了,烦。

“她还来找事?”

“抽风式的,今日好好说话,明日翻脸无情。”

这茶花,肯定是精神分裂。

比如昨日,她就来和任盈盈说,怀疑京城有人给她哥扎小人。

任盈盈当即无情地讽刺她:“要是扎小人有用的话,你这种人缘的,还不被侍卫扎死了?”

“渠婳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她秘密,听我这样说就翻脸了。”

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敢做不敢当的玩意儿。你等着,她今日肯定还要来报仇。”

渠念:已经报到我身上了。

女人掐架,他倒霉。

不过任盈盈,怎么知道渠婳秘密的?

南星:“你们两个到底算撕破脸还是没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