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这下听明白了。

“你是想在宴会上,和众人说这件事情?”

唐竹筠点头:“能请的我都请了,希望这件事情能尽可能地传出去。其实你也能发公文,但是一来太过严肃,二来怕是影响也太大,倒不如在女眷之中先传传消息试试……”

“好。”晋王动容。

他从来没提,她却已经开始付诸行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渠念:得妻如此,你死我活。

任毒妇正在给她的小妾们讲笑话。

“说,丫鬟和男主子偷情,女主子打算把丫鬟发卖了……”

几个小妾脸都没红,眼神巴巴地看着任盈盈,别提多认真学习了。

依渠念看,她们甚至想找个小本本记下来。

现在说“偷情”都这么热切期盼,她们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渠念觉得自己就是门口的杨树,任盈盈就是那春风。

她一吹,他准绿,还得绿一片!

任盈盈哪里知道,自己百般爱护的狗肉,现在被狗男人掉了包?

长夜漫漫,与其五个人都无聊,不如一起狂欢。

“丫鬟就说了,‘你长得不如我!’女主子问,‘谁说的?’丫鬟说,‘老爷说的。’”

四个小妾都发出了惊叹声,纷纷感慨这丫鬟怎么敢。

渠念:任毒妇这是唯恐小妾们太老实,不和她叫板吗?

“丫鬟又说,‘你床上也不如我’。”

这下几个人脸都红了,纷纷嗔道:“换一个,换一个。”

渠念:懂了,这是怂恿他的小妾们出墙!

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