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走一个,你老婆好凶。

但是裴深却傲娇地把目光挪开,并不看她。

任盈盈:瞎了,一定是瞎了。

裴深:休想勾引我,我不上当!

再说唐竹筠出了门不久,大腹便便的太子妃也起身出去。

宗雪慈跪坐在太子身后没动。

太子妃冷笑一声,她立刻像受了刺激般缩了下,犹豫了片刻,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太子妃出去。

唐竹筠方便回来,和这姐妹俩狭路相逢。

看着太子妃挺肚子的样子,唐竹筠就有一种要被碰瓷的危机感。

她趁早往旁边避开,给太子妃让路。

没想到,太子妃却在她面前站定,冷冷地道:“不知道弟妹,刚才和东宫这贱婢说了什么?”

“贱婢说谁?”唐竹筠问。

“贱婢说……”太子妃似乎学聪明了,没说完就反应过来,咬着牙道,“还是那样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

“承蒙夸奖,”唐竹筠矜持地道,“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太子妃有些气急败坏:“我问你,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这时候,宗雪慈忽然跪倒在冰凉的青石路上,上前抱住太子妃的腿哭着道:“娘娘,婢妾怎么敢有害您的心呢!娘娘明鉴!”

唐竹筠:???

这姐妹俩,在打什么哑谜?

太子妃其实也又急又怒。

——明明说好的不是这样,这贱婢却临时起意,改了章程。

她抱住了自己,自己还怎么能假装被唐竹筠推倒!

那才是她们既定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