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让我听听,有没有流泪的声音,没有你惨了。”

唐竹筠大笑。

她抱着晋王的脑袋,像摸狗一样摸着他的头顶:“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这么拎得清的男人,好喜欢。

晋王:“身体力行。”

唐竹筠:要了亲命!

第二天,南星又来了。

唐竹筠惊讶道:“怎么了?”

“娘娘很快就要和王爷离京,奴婢来陪着您。”南星道,“奴婢和裴深说好了,他忙完了会来接我。”

啧啧,车接车送,狗粮管饱。

秀儿在一旁给嫣然做过年戴的绢花,抬头问南星:“娘娘给你的方子,你吃了吗?”

“没那么快,昨晚把方子给裴深了。”

不管怀不怀得上,裴深得领娘娘的情。

所以决定吃药后,南星没有犹豫就告诉了裴深。

“裴深怎么说?”秀儿问。

“怎么说?他说让人抓药去。”

秀儿:“渣!”

不是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但是这事要发生在自己和宋景阳之间,后者肯定说:“你怕苦,别吃了,咱俩好好的就行,孩子不孩子的,不要紧。”

南星道:“他一直想要我给他生孩子。”

南星因为幼年的原因,小日子很不准。

裴深曾经误会她怀孕,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他说,孩子是他们之间更深的羁绊。

有了孩子,她就不会是天边那抹抓不到的流云,随时都能潇洒地离去。

唐竹筠笑道:“你们一定能心想事成。”

秀儿却跑偏了,好奇地问道:“我就想知道,裴深给你们的孩子起了个什么名字!这姓,也太难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