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阳为难道:“不行啊,王爷,您忍忍,这不还指着王妃娘娘吗?”

大丈夫,胯下之辱都能忍受,眼下这点“诋毁”,忍忍吧——其实也不算诋毁,那就算龙子凤孙,王爷那处也确实没生得不一样。

晋王牙都要咬碎了,就听秀儿道:“蠢货说我呢,宋景阳!”

晋王:“……”

真的,秀儿绝对是他最大的克星,没有之一。

宋景阳把秀儿连哄带拉地拽了出去。

唐竹筠却没听到这些,她已经进入了极关键的环节,丝毫马虎不得。

她神情专注而认真,俯身低头处理着伤口,额头鼻尖上渐渐沁出汗来。

“擦汗。”她说,手里动作不停。

屋里唯一的“第三者”淮上:我手没了!

他什么都没做,就被王妃诬陷成凛凛的生父;这要擦个汗,下个孩子还得赖他隔山打牛?

不想,非常不想。

他忽然灵机一动,把帕子塞到了晋王手中。

晋王竟然当真吃力地抬起手来,替唐竹筠擦拭掉脸上的汗。

唐竹筠并没有管那么多,止血清创,把晋王肠子重新塞回去之后,她得着手缝合伤口。

淮上惊叫出声:“娘娘,您在干什么!”

她以为这是缝衣裳吗?

“缝合伤口,你行你上。”唐竹筠面无表情地道。

转眼之间,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体力的透支,现在真是咬牙坚持着。

她累得都饿了!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很负责,努力把伤口缝合得没有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