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墨信安站在了风口浪尖,任何的变故都不得不谨慎起来。

墨天纵对自家皇兄可谓是越来越敬佩了,猛然觉得自己很是没用,除了“闯祸”之外,帮不上任何忙。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己必须要努力成长起来,这样才能协助皇兄做大事!

墨天纵问道:“皇兄,你监视了那太监那么久,可有什么发现?”

“没。”墨信安淡淡地摇了摇头:“根据洛昂然每天的汇报来看,那太监每日按部就班地在御膳房工作,晚上则与宫女共处一室,并无任何可疑行动。

在洛昂然的调查中,还有一个不知道重不重要的情报,那就是这对对食‘夫妇’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样。那宫女好像对那太监全无好感,甚至连床都是分开睡的。”

墨天纵对别人的感情生活还是很有兴趣的,道:“可是,我听母妃说,他们二人对食,是那宫女主动提出来的呀。若是没有好感,为何要对食呢?”

墨信安的眉头紧锁,怔了怔,问道:“……这跟宫女行刺有关系吗?”

墨天纵生怕被皇兄责备,连忙委屈地甩锅:“皇兄先提出来的!跟我没关系!”

墨信安:“……”

墨信安与墨天纵的队伍之后,是墨文年的马车。

豪华宽敞的马车内,墨文年、向彭越与暗一纷纷落座。

所幸墨文年的心情着实不错,也懒得跟这两个没大没小的属下斤斤计较——好吧,就算计较,他也计较不过。

墨文年虽然因为错失了顾月朝而深感痛心,但是,若这次的亲事能成功扳倒墨信安,他倒也觉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