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洁第三天傍晚带着行李回到寝室,迟钝如他,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确切来说,是他的骋哥死皮赖脸地黏着人家小朋友后头,结果人家鸟都不鸟他。
“骋哥,我就不在两天,你又对未成年小朋友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了?”应子洁贼兮兮地向唐骋招了招手,把人喊到一边八卦。
唐骋听了立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他又对未成年小朋友做禽兽不如的事儿”?
而且还是又???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唐骋压着声音狠狠抽了一下应子洁的后脑勺。无论对方问不问,他也不会真的同应子洁道出实情。
对着江之眠的时候脸皮子能扔到几米外,但兄弟就不一样了。
“情侣之间闹别扭你在这儿瞎掺和什么。”唐骋瞪他,“该去哪儿去哪儿,别碍着我。”
应子洁气结,他就应该拍下来,让别人看看怼天怼地的三中校霸唐骋是怎么做一只舔狗。
周五放学,江之眠到家晚,进门前在电梯厅的玻璃反光处照了照自己的脖子,他心里突然有些庆幸现在处于较为寒冷的十一月份,冬季校服的衬衫虽厚,但至少还要在脖颈儿这围起围巾。
江之眠叹了口气,用钥匙开了门,屋里的沈歆已经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他。
江之眠差点被这阵仗吓到,他放了书包就去洗手,转过头还问沈歆:“今天爸爸也回来吃饭吗?”
沈歆替他盛了半碗饭,顿了顿说:“恩,这两天忙好他就要回b市。”
“哦。”江之眠点点头,丝毫没意识到沈歆欲言又止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