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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朽看他样子不太对劲儿,便凑过去低声问:“还不舒服?”

说着,手就从肩膀上挪到了谢竞年的腰上,指尖轻巧地揉了几下。

谢竞年被他碰得腰间发麻,整个人都窝进了陈朽的怀里。他仰起头,语气淡淡的,但眼睛里澄澈明亮,轻飘飘地撒娇一样:“朽哥,你今天还没有亲亲我。”

陈朽失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亲亲你。”

演出当晚的人流量很大,周衍同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差点儿被人群挤出场地去。

袁方衡坐在那儿百无聊赖地抛着鼓棒玩儿。

于宁看着袁方衡花式玩儿鼓棒,眼睛都亮了,大喊袁哥太帅了,还非得吵着让袁方衡教他怎么转鼓棒,姿势不帅还不行。

“摔坏了你可得赔我。”袁方衡开玩笑地说。

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袁方衡的性子也被他们带着开朗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么沉闷寡言。

于宁小心翼翼拿着鼓棒,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到最后也愣是没学会:“不学了不学了。我不敢转,我怕弄坏了袁哥揍我。”

周衍同在一旁直笑话他是个小怂蛋。

演出结束后已经是半夜十点,几个人被老板以请客为由留了下来。

老板给谢竞年和于宁倒了两杯冰牛奶,又给他俩讲解咖啡机的用法,告诉他们想喝牛奶咖啡就自己弄。

酒吧里散过场后,人依旧不少,四个大男人坐在一个小桌上喝酒闲聊,于宁和谢竞年坐在吧台上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