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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来人往,谁路过都会多看他们几眼。

于宁也不嫌石墩子凉屁股,就硬赖着耍小脾气。

谢竞年一时说不出什么活跃气氛的话,想起今天陈朽没有吃早饭,便故作轻松道:“要不我们先去吃饭?”

“不是吧阿sir,你还有闲心吃饭的吗?”于宁大概心情差到了极点,说话都没了平时的活力。

“也对,莫名其妙不能上台演出的人又不是你。”

谢竞年本来想上去拉于宁起来的动作硬生生顿住了,心尖儿一阵发麻。于宁这话无论有意无意,都不亚于直接揭开了他埋藏得最深的伤口。

本来已经得到陈朽的承诺,没有那么在意的事情又被明明白白地挖了出来,如鲠在喉。

“放什么屁呢。”陈朽二话不说直接扯着于宁的衣服把人拽了起来,“找地儿吃饭。”

于宁一向都很怕陈朽,被他这么一凶立马就老实下来,也不吵也不闹,嘴都没有再张开过。

回去路上的小铺里租二十块钱一小时的滑板,周衍同和陈朽还有于宁都租了一块儿板,只剩下不会玩儿的袁方衡和谢竞年在旁边无所事事地看着他们。

于宁也是小孩儿心性,站上滑板就把不能上台的失落一股脑丢进了河里,玩儿得比谁都欢。

陈朽滑了两圈儿回来,稳稳停在谢竞年跟前,问他想不想试试。

谢竞年玩儿不来这个,连连摇头拒绝。

谁知道陈朽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给人拉上了板儿。陈朽站的太靠后,谢竞年站上去时板子直往后翘,要翻了似的。

“朽哥!”谢竞年紧紧抓着陈朽的胳膊,惊呼出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