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页

刚一坐下,贾飞尘就从后门跑进来缠上了他:“出去打篮球不?”

谢竞年道:“不去。”

贾飞尘喝了口可乐,一边打嗝一边说:“去嘛,我从来没见你打过。你是不是不会?我教你啊。”

谢竞年有点困,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的:“我要睡觉。”

“那行吧,午安。”贾飞尘临走还很贴心的给他拉上了窗帘。

说是睡觉,实际上谢竞年只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午休结束的预备铃就是最响最准时的闹钟。

他迷迷糊糊爬起来,脑子有点浑,感觉脸上额头都在发烫,火辣辣的。

“卧槽,同桌你咋了?”贾飞尘看着谢竞年通红的脸,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但刚打完球的手心热度还没降下来,摸不出个所以然。

“庄杰快来快来,”贾飞尘回头低喊,见人探头过来就扯着他的手去贴谢竞年的额头,“你摸,是不是发烧了。”

庄杰被烫得往回缩了一下,凑过来小声说:“是发烧了,感觉还挺严重,要不你请假吧。”

谢竞年清了下嗓子,有点哑:“没事。”

贾飞尘说:“那不行啊,你要是烧坏了可咋整。”

贾飞尘有个特异功能,那就是他上课每次开小差都会被老师抓住,从未失手。

这一次也一样,英语老师一个粉笔头就丢在了贾飞尘头顶,还弹到了谢竞年的鼻梁上。

最后掉在地上时伴随着英语老师高亢的声音:“贾飞尘,你怎么节节课都溜号?你给我站着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