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微微升起一丝感动,殿下是真的想要孩子,并非是哄她。
“那是自然。”宋怀宴躺在软塌上,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腰肢。
指尖扣在那细腰上,一双眼睛也是落在南殊的身上,越看越是满意。
他一碰到这人,就恨不得时时抱在怀中。哪怕光是看着,心中也是畅快的。
若是能随时随地带着装在兜里带着。那便更好了。
他自是知晓这个想法不能实现,虽觉遗憾但如今却是想到了法子。
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女儿,长得应当也很像她。
“并非只有你一个人努力。”太子殿下回答的面不改色,舌尖还泛着苦涩,他暂且放下柔弱的腰肢,举起茶盏抿了一口。
南殊实在是好奇,莫非那药是强身健体的吗?
昨夜的动静太恐怖了,南殊想乘机提一嘴:“殿下是该补补,但更得劳逸结合,不然伤了腰就不好了。”
太子殿下一口温茶才刚入口,这回子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一张俊俏的脸硬生生的憋白了,才狠狠地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来。
“伤了腰?”短短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南殊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就像往外逃。只是人还没从殿下的怀中下来,就被一把抱住。
太子殿下双手抱着她,轻飘飘的丝毫都不费力。一张脸面沉如水,大步冲冲,那架势似是要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祸从口出,等南殊再从太宸殿出来,已经是清早。
她并非刚醒,而是一阵晚都没睡。闭上眼睛便是头顶那明黄色的帘帐再她的眼前晃荡。
南殊只觉得整个人五脏六腑都是不是自己的。
殿下等清早才将将放开她,抽身之前还略显遗憾的叹了口气:“今日也可不去早朝。”
南殊当时紧张呼吸都要停了,赶忙闭上眼睛装晕。
刘进忠带着人立在殿外,等的身子都要冻僵了,才等到殿下的声响。
南殊强忍着自己别真的晕过去,直到殿下穿戴好一出太宸殿的门,后脚就让人传了轿撵从太宸殿中溜走了。
大雪接连下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