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在旁人看来,便是正因殿下的缘故,了彻彻底底坐实了失宠的名声。
回了琼玉楼,南殊才将贴身的几个奴才叫来。可南殊不明白,她们几个更是一头雾水。
“屋子里的动静只有我们贴身的几个知晓,尤其是殿下在的时候,其余的宫人们都是走的远远儿的。”
竹枝最是稳重,她皱着眉心仔仔细细的想了许久,却依旧找不出半点儿头绪。
“奴婢们自然是守口如瓶。”
“你们几个我自然是信的过。”南殊摸索着扶手,心中却依旧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这些事她们几个自然是不会多嘴,其余的宫人们都在殿外伺候也很少能接触到这些。
能知晓的如此细,又如此快的,只能是亲眼看见。
“小主,会不会是外面撒扫的奴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小福子忽然抬起头。
“咱们这儿偏僻,加上后面是片林子荒了许久。”琼玉楼不比正殿,设有一宫主位。
当初本就是看这儿地方偏小,且没主位这才安置在这儿的。
可也正因如此,这处偏远,后面还有一片林子,来来往往的奴才也就多了起来。
“如今下了雪,内务府派了不少奴才过来帮忙。都是些没根基的,平安里也无人关注。”
小福子揉着脑袋:
“奴才们也是一阵一阵儿的,若是存心打听消息,里面打听不到,可殿下何时来,何时走,心情如何这这些还是一清二楚的。”
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可就麻烦了。
这些都是内务府派来的,既有珍贵嫔的人,不代表没有别的宫中的人。
那太子妃那儿呢?
南殊想到太子妃往日里的种种,心中琢磨不出。可这人她却也动不得,既不知是谁在打听,也不知背后的人是谁。
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彻底的解决办法之前,只会打草惊蛇。
“日后门口你去打扫,尽量不要让那些人靠近。”琼玉楼中没有院子,这样防也是杯水车薪。
“奴才知道!”小福子立即磕头。
南殊一整日被这两件事闹的头疼,此时只觉得浑身无力:“若能换个地方住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心中却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能。
如今她的位份做不了一宫之主,轻易的便没有机会搬出这里。
而她又是刚刚才升的位份,等到良娣之位还不知要等多久。虽说只有一位之差,可能当上宫中主位的无一不是家世过硬。
李良媛在宫中多年都没升,她此时此刻想这些无非是痴人说梦。
南殊放下手,孟秋捧着红枣姜茶过来:“珍贵嫔这胎怀的可是荣华富贵。”
她情不自禁的将目光放在南殊的肚子上。
小主受宠这么久,这肚子里也没个动静。
“小主……”竹枝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开口:“今日若不是珍贵嫔大着胆子,殿下去也不会怎么做。”
说好的禁足到产后,如今珍贵嫔略施小计殿下就改了口。
所以这后宫的女子再大也大不过子嗣。
“小主若是想彻底站稳脚跟,还是要生个孩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