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宴一脸头疼,歪着身子坐在那去翻她看得戏本子。
南殊在一旁喋喋不休,一副失宠了的模样,眨巴着眼睛眼巴巴的:“最近两年嫔妾正年轻,娇的跟朵花儿一样自然是怎么瞧都好看。”
她脸皮厚,一个劲的夸自己半点都不羞涩:”如今还算是受宠,要是过几年容颜变了,姿态更没那么诱人了,殿下是不是就把嫔妾忘了?”
太子殿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掌心摸着她圆乎乎的脑袋,指尖缠绕着她乌黑的头发:“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看的也是酸里酸气的书,他一掀开整张纸都是先生……
太子殿下揉着眉心。
“说得像是嫔妾说错了一样。”南殊故意嘀嘀咕咕地嘟囔:“我一个月见殿下三回……”
她举起一只手,又红的脸添加一根:“四……四回。”
殿下一个月去后宫的次数也不过小半个月,四天就快占据三分之一了。
“那嫔妾一年就能见殿下四十多天。”
南殊红着脸,眼睛清澈透明:“这顶天了都才一个多月呢。一年可是有足足十二个月!”
“到时候殿下就嫌弃嫔妾了。”南殊说着,看着他的目光,好像活生生就是个负心汉。
太子殿下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她?额头上弹了弹:“再说胡话,看孤不治你!”
他咬着牙故意恶狠狠的:“惯得你什么话都敢说!”
南殊被他那目光看得腿软,殿下最爱在床榻上露出这种恶狠狠的目光,完全不顾你的求饶。
之前殿下来的太多,她这是下意识反应。
羞红着脸眼睛也盖不住的水意,眸子里透彻一片,整个人都变了:“分明……”
她喉咙里娇滴滴地哼了哼:“分明是殿下不来了。”
她坐在软塌上,眸子中的水意像是要掉下来,又娇又动人,太子殿下一看见就想起上回那激烈的夜晚。
他手里还拿着那本满张都是先生的话本子呢,见状咳嗽了一声放了下来。
“想了?”他轻笑着凑上前,低垂的声音就落在她耳垂。
白玉般的耳垂上如今已经恢复如初,瞧不出一点儿伤痕,他怜惜的含在嘴里吮着,呼吸落在她殷红的耳珠:“还去梳妆台?”
他说:“你跪着的时候从后背看,铜镜中特别美。”
说完没等她反应,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南殊看着青天白日,看他又往梳妆台走。
吓得脸色都变了:“不行不行。”
她挡住太子殿下吻过来的唇,双腿从他腰腹间落下去。
太子殿下手中一松,见状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南殊被他看得发抖,边躲开边支支吾吾道:“梳妆台我已经换了新的。”
咳嗽了一声,强调:“象牙的,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