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要让她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月姑姑出了袁昭训的偏殿,很快就来到永和宫的主殿内。她们主子入宫多年,一直不争不抢,但因为有殿下照拂,内务府半点儿都没亏待过她们。
回了屋子,裴良娣正在练字。
听见声音头都未抬,只道:“东西送去了?”
“送去了。”月姑姑一张脸生的严肃,唯独只对着裴良娣的时候才对浮出些笑意。
“奴婢过却的时候正在骂人,像是……在说殊承徽呢。”她说着放下托盘。
“殊承徽那张脸生的美,令人嫉妒自是正常。”裴良娣听后头都不抬。
她声音温柔如同流水般,低头的时候额间门垂下一缕头发,只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阖宫上下都得了水晶葡萄,琼玉楼自然也得了。
下午内务府送来了一篮子,到了晚上,刘进忠又亲自抬了两大筐来。
南殊看着这满满两大筐的葡萄,眨了眨眼。
面前,刘进忠还弯着腰站在面前笑呵呵的道:“这是殿下亲自吩咐的,阖宫上下小主您可是头一份。”
刘进忠想到这葡萄是如何来的,心中默默将这位殊承徽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殿下见中秋晚宴上,殊承徽旁的东西未动,只动了樱桃酪,派人四处去寻樱桃。
只是如今又哪里是吃樱桃的时节?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倒是这葡萄倒是新鲜。
余州离的近,走水路一日就到了。昨个儿晚上处置了赵德丰,顺带运了几箱葡萄来。
一早送去内务府,让给各宫上下都分了。殿下却特意留了两筐最好的,专门让他给送来。
“殿下吩咐过,让余州每隔日送一回来,让小主放心用。”
刘进忠说完,又让身后的太医上前:“殿下还说,小主身子有些发虚,特意命人叫了太医,想给小主看看身子。”
南殊看着对方的衣袍,好像是专给殿下看诊的。那太医面容严肃,站在面前直言道:“小主,请伸出手腕。”
她默默地伸出手,任由其把脉。
太医看后开过方子,才跟着刘进忠走了。
走前吩咐,这药一日喝两回。于是,她一串葡萄还未吃完,又得到了一碗浓浓的汤药。
南殊看着那碗药,却迟迟地没有伸手去接。
“怎么了?”孟秋捧着药碗,见她一脸的抗拒:“这药是怎么了?”
“再不喝可是要凉了。”
南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看了看那托盘中的药。
实在是有些觉得难以启齿。
她红着脸,让人关上门,招招手让孟秋上前。
孟秋捧着药一脸迷茫的低下头,就见南殊红着脸,咬着唇算的上咬牙切齿的道:“这……这药是喝了长这儿的。”
她指了指自己细腰上方的那处,两只耳朵红的似是要滴血。
孟秋反应过来,一张脸也红了。哼哧了半晌没有说话,只觉得臊得慌。
屋内烛火晃荡,孟秋过了会儿才小声儿地问道:“殿下觉得你小啊?”
她看向南殊的那处,腰细软骨,玲珑有致。有前有后,绝对算不上小。
且她腰细,穿起衣裳来身段格外好看。她伺候南殊洗澡,连她作为女子看了都面红耳赤的,怎么看怎么勾人。
殿下怎么那么挑?
南殊屈辱的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自己这处不小。但昨日殿下就是扫了一眼,还满是嫌弃。
分明玩的时候没见他不喜欢,还欢喜得紧。倒是穿上衣裳就变了脸,当真儿是难伺候……
她一脸犯愁,孟秋却把药往她手边推了推:“那,那你还是喝吧。”
“殿……殿下喜欢最要紧。”
南殊看了眼她臊红的脸,再看看手边的葡萄。心中愤愤不平,难怪殿下这么好心,原来是有备而来。
给她一个果子,到她身上获取更多。
南殊闭着眼,心中万分愁苦地一口将药给闷了。那药苦得厉害,她喝得泪眼汪汪。
刚喝完,门却是被人猛地推开。
小太监瞧着快要虚脱了,双膝发软跪在了地上:“不……不好了。”
“小主,赵良媛从冷宫跑了出来,如今正往咱们这儿跑。”
“瞧那样子是来寻仇来的,您快躲躲——”:,,.